如你们所见,我是一名社畜,是在这茫茫人海中的一员!虽然周围并没有人;是在这浩瀚星球上的微尘!虽然我有些许洁癖;是在这光辉照耀下的信徒!虽然现在已是深夜;是在这……咳咳,偏题了。
我的名字是林绛,33岁,住在魔都东北部的居民区一带,未婚。
我在常规写字楼服务,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8点才能回家。我不抽烟,酒仅止于浅尝。
晚上11点睡,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。睡前,我一定喝一杯温牛奶,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,上了床,马上熟睡。一觉到天亮,决不把疲劳和压力,留到第二天。医生都说我很正常……啰嗦?谁让我是社畜呢,不会说话很难在这里生存下去的,这里可照料不了所有人。话说来了有十年吧,混得还像模像样的,猪朋狗友也有几个,可都是交过心,拜过把子的那种,魔都也探得熟门熟路。
说起来,前一段时间去美食街,打算犒劳犒劳自己,就见到一个食量惊人短发少女,所到之处,寸草不生……别误会,我可没有非分之想,只不过,确实有一点点可爱。
夜晚的魔都,着实令人着迷,万家灯火的景象,林绛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让自己不禁感叹了,只不过,他始终都没能对这里产生归属感。
林绛并没有听歌的习惯,在这样的大都市生活,高节奏的环境下,他为了保证每天的睡眠质量,都要牺牲大量的娱乐时间,只不过今天他又在感叹生活了,或许一两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顺心的吧。
“今天还是听听歌吧,这个点了都该网抑了。”
带着这样的想法,林绛点开了网抑云网站,戴上了耳机。
一进网站大大的横幅上展示着父亲节专题活动,这让原本准备点开自己收藏歌单的林绛,手停了下来。
“刚过3月1日啊,原来没过几天就是父亲节来着。”
高强度的工作让林绛感觉自己度日如年,时间都已经记不清楚了。不过说起父亲节,林绛便想起来自己的父亲,踌躇了半天,林绛还是点开了活动。
映入眼帘的便是来自五湖四海的父亲节祝福,林绛也没多看,直接点开了歌曲征集区。
“一半一半,歌手洛天依?看来是个新人歌手呢。”
林绛想了想脑海里歌手的名字,最后只得出了这样的结论,不过这首歌特别的显眼,就摆在正中间的推荐上,原本林绛没打算听这首歌,他觉得精品歌曲往往都在底下或者中间,这些推荐榜上的大多都是给了钱或者原本就有一定人气的歌手,不过他倒是看到一半一半这首歌的好评率高达99%,收藏率高达95%。
“这是刷的吗,这是精品歌曲的级别了啊。”
活动刚开始,歌曲都没有排行,仅仅是靠位置来决定吸引人气的能力,但是如果不是经得起考验的歌曲是达不到这样的水准,待着一丝怀疑,林绛还是点击了播放。
亲切的开头伴奏让原本眉头皱着的林绛微微舒缓,单看开头,这首歌应该是不差的,林绛这样想着,但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错了。
【时间的微风吹过,缓缓拂过了耳畔。】
清纯的少女声缓缓响起,悠悠转转,原本就是很平淡的歌曲,在洛天依深情的感情下,歌曲的细节处多出更多的颤音和哭腔,这使得歌曲更加使人共鸣。
【你的容颜一直悄悄改变,离去太久才发觉】
【回忆里面多少片段还能一一浮现在脑海】
…………
【就算脾气总是特别坏,就算整天抱怨着不满。】
【却也怎么都无法放弃这孤独港湾,】
林绛听着歌曲渐渐被歌曲中的情感所影响,这一刻他陷入了回忆的沉思中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我叫林绛,家里是做木匠的,我的父亲给我起名时就给我起了个近似的名字,小时候处于叛逆期的我,与很多同龄人一样,时常与父亲吵架。
最为严重的一次,隔壁屋的狗都被我们吵得狂吠不止,我狠狠地摔门而去,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郊外顿时一片寂静,黄昏蝉声传扬千里。
入夜,蝉声也停止了,星月交辉相映的夜晚只余晚风刮得草地沙沙声。想要往城镇寻找落脚处的我渐渐迷失了方向——周围一户人家都没有。
我开始后悔,想回头时却已分不清东西南北,只好踌躇地向四周摸索。
俞晚,月光俞是暗淡,一大片厚重的云层缓缓食月,就好似无边的黑暗在侵蚀我伸出的双手。
恐惧,往往源于未知,以及想象。每一次风吹草动,都足以让我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。越是行走,越是绝望,这是每次回忆的我最直观的感受。持续高度绷紧的心弦,逐渐让我有些吃不消。
恍惚间,前方出现一点微光,我即兴奋,又紧张,生怕是什么海市蜃楼。随着不断靠近,微光逐渐清晰扩大,我也从行走转为小跑。那是,我家。
我调整好呼吸,轻手轻脚地走最后一小段路。只见门前屋檐下,挂着一盏油灯,就是它,一直指引我回家的方向。
正想着怎么开锁进屋,还是在门口怄气混一夜时,“咯吱”,风把家门吹开。不是有贼进屋了吧,我急忙冲进屋里,悄悄来到父亲的卧室,父亲正完好无损的酣睡着。幸好,我松了口气,转身小心翼翼的地回屋,便瞟见父亲手里紧紧握住的钥匙……
【还有多少安排,有多少期待,过去的梦何时捡起来。】
【年轻的牵绊,老去的无奈,生命重复着因果循环。】
【还有谁的身影能永远如此的伟岸。】
林绛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,喉咙有些干涩,他又想到了自己最后一次见父亲的事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最后一次见父亲的面时,那年我二十三岁, 要去首屈一指的大城市——魔都,寻找落根之所。
当时父亲一路坚持送我去火车站,为此他还纠结了一段时间,大体便是觉得离家太远怕不安全,要不然还是在老家发展罢了。
可是我意已决,木匠这份工作我打小就没天赋,也并不感兴趣,一腔热血的我,自负地一心只想去魔都大展身手。
父亲与我掐了半小时提前去往站口,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,甚至几次父亲脚力不支需要停下来休息片刻,彼此也相对无言。 路边建筑仍是一如既往的那般熟悉,村头那棵大榕树依旧常青,树下乘荫的人却又换了一批。
火车站口,父亲与我一起遥望长长的铁轨。
“这个馒头,一半路上吃,一半晚上解决。”
他突然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午餐。
“别,不用。”
我连忙摆手拒绝,可也无济于事。
陷入短暂的沉默过后,他突然转过身
“你待在这别动,我去帮你看看还有没有些日用品忘了,。”
当时我没有阻挠他,只有偷偷向后瞄了一眼。
也许他相信我会待着不动,可鸣笛而来的火车却不会像我一样等他。最终他给我留下的印象,只留下那短暂的一撇——佝偻,瘦弱的背影,便再也没有再见了。
【我却明白你的意义所在,别人都无法替代。】
………
【你的生命给了我一半,你的爱也给了我一半。】
【夏天不懂冬日的严寒,未曾想过人生的辛酸。】
【往昔有过多少的遗憾,最后全都微笑着释然,】
【谢谢你让我成为最幸福的小孩。】
歌曲渐渐进入尾声,而原本还在听着歌曲的林绛早已泣不成声,这首歌让他想了很多很多。
自己步入社会多年,生活的压力总能让人喘不过气,而这些时候林绛更加会想起生活的不堪,好在父亲的来电总能让他会心一笑,话语间都是满满的回忆与幸福。以前,父亲能用他伟岸的身躯为我顶出一片天地,即使现在分隔两地,他还能用最朴实的话语给我聊以慰问。
话说,他现在,过得还好吗?是否还会因做木工留下的腰伤而半夜痛醒?头上的白发,到底还剩几根呢? 是不是,是时候再见一面了。
林绛在哭泣与思考中渐渐沉入了睡梦中。他又做了一个以前时常会做的梦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深夜,城镇万家灯火,其中便有着一家毫不起眼的木具店。
入门,一楼是平时售卖,订做,接客的地方,角落整齐堆放着边角料。二楼则是一床一柜一火炉,还有着大大的紫檀木架子,一排排横列着精致木偶。
孩子坐在父亲的怀里,宽厚的身躯为他挡住窗缝吹进的缕缕凉风。男人坐在小矮凳上,弓着腰,双手环笼罩男孩,右手持小刀,眼神专注,一笔一笔地刻着左手上初具雏形的木小人,木屑随之飘落。火炉如毒蛇般吐着火舌将其吞没,噼哩吧啦烧着木炭作响。 男孩盯着乏了,泛起睡意,又问起那个问题。
“妈妈到底去哪了?”
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轻声道。
“睡吧,睡吧,睡醒就能见到了。”
男孩这才向后一靠,安心合上眼睛,迷迷糊糊地睡去了。
梦中,男孩眼前白茫茫的一片,父亲站在他的身旁,母亲就在远处招手,他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清晰面容。于是男孩伸出双手,似乎这样能再靠近些,再近些。
一个木质妇人出现在睡眼朦胧的男孩眼前。面对男孩的质问,男人落寞地将木偶固定架子上,男孩随之望去,那一排,清一色的木偶,神态各异,却像极了他的母亲。男人紧紧的抱住了男孩,后者并没有反抗,已经习惯了的男孩,能够感受到一颗无处悲鸣的心。当时的我,徒留下满心不解。
而现在林绛理解了,终于理解了一位独自一人将自己养育的父亲。
第二天,林绛起的很早,难得一见的请了个长假。
“过去的时光已经补不回来,但是还有当下。”
林绛这样想到,他踏上了最早的一班列车,返回了家乡。
店铺里,一位老人正在缓慢的处理着木屑,准备为新的木工留下位置,林绛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身影,还是老样子,只不过更加年老了。
林绛打了两下自己的胸口,让自己的冷静下来,边忍耐着哭意缓缓走了过去。
“爸……爸。”
很近的声音,店铺里的老人愣在原地,拿铲的手微微颤抖着,他缓缓转过身来,终于见到了自己最思念的人,老人眼睛红了起来。
“爸…我回来了。”
林绛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,因为他看见了岁月的磨损下,老人越发的瘦弱了。
“回…回来就好。”
【感谢你的爱。】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林绛(jiang),文抄流的特色就是工具人啦,不过嘛,作者还是以小故事为主,赋予感情好了,(实不相瞒这些都是为后面的结局铺垫,真的)虽然结局贼远,不过我都埋了好多小伏笔了,也不差这些,不知道这些小故事咋样,如果读者觉得不太行,就走正常的文抄了,码小故事还得想着想那,唉。
5w字了,给自己鼓鼓掌,真棒(o^∀^o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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